李显捡起来摊开,正是卫光伯的亲笔谕旨。
刚才还肆无忌惮的孙炳义,顿时吓得面色蜡黄,想要挣扎着来抢夺,却被李顺臣的士兵按得死死的。
“百济王令!”李显喊道。
工部看热闹的百多名官员,还有几十名守卫,连忙跪下来,喊道:“王上千岁千千岁。”
孙炳义终于看出来,李显是玩真的,百济王也是玩真的,不然不会派镇国将军李顺臣打下手。
“李少傅,有事好商量啊,我可能是酒喝多了,把这事忘记了。”
李显根本不鸟他,而是大声读道:
“所有工部官员,自接到王令开始,原地待命,不得擅自离开,等候太子少傅李显调配,违令者以军法伺候!”
战时不管文官武官,哪怕是平明百姓,都可以用军法进行惩罚,简单粗暴,都不用开审定罪。
孙炳义连忙跪在地上,说道:“孙炳义谨遵王命,听候李少傅调遣。”
“迟了,李将军,按百济军法,孙侍郎擅自离岗,违背王命,该如何治罪。”李显吼道。
“轻则仗法20军棍,重则斩首示众,请李少傅定夺。”李顺臣回道。
“既是初犯,那就从轻吧,先拖下去打二十军棍,再拖来工作。”
“是!”
孙炳义当场就吓傻了,二十军棍不得把他打残了啊。
“李显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丈母娘可是王后的亲妹妹。”
李显笑道:“皇亲国戚,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,先打三十军棍再说吧!”
“遵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