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从县城回程时,她得去给祁长瑾买笔墨纸砚,外加买些布匹回来。
之后,她还得再带柳韵秀她们去山上找决明子。
云皎月想着,这木床要是没有什么东西铺着直接睡,会咯得人难受。
不如和大家一起做简易的草席,反正沙橘村稻草无数,也该利用起来。
到时候第二个草席草垫之类的东西做多了,还可以让人拿到县城里卖。
至于买的布匹,她打算先留着。
过几天好做些入秋的薄被,外加家家户户都需要的枕头。
在山上摘的那些决明子,晒干后,就可以做决明子枕头。
既对脊椎有益,又能助眠。
这样不光可以省下一笔被褥枕头开支,还可以借机教会柳韵秀她们进一步地认识药材。
在实践中积累经验认识药材,这样加深的大脑记忆,可比死记硬背来得容易。
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。
半个时辰后,云皎月和祁长瑾在柳韵秀家吃完饭。
“堂哥,我这几个字不认识,你能来教我怎么读吗?”
祁文朗谦逊求知,指着一些生僻字,一一请教着祁长瑾。
祁长瑾耐心教着,顺道把词汇意思也给全解释了一遍。
想着祁文朗的功课不可荒废,男人特地在祁向磊柳韵秀的家里,多待了半个时辰。
教祁文朗和祁昭昭一道念书。
云皎月见天色已晚,也不多耗时间在三叔三婶娘家。
为了避免和男人同床共枕的尴尬,她率先回家。
想着早些上床,也好早些在床上躺着快速入睡。
等祁长瑾回来时,女人已经睡得四仰八叉。
祁长瑾将云皎月这霸道的睡姿收入眼底,唇角不知不觉间无奈笑意。
本着为人夫君,得做妻子坚实后盾的想法。
祁长瑾坐在桌子旁,画了一幅大荒县山水画。打算日后多卖些画,赚些银子。
画完后,怕吵醒云皎月。
也不自恃矜贵,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。
隔天,李敬之猎来的野鸡,在笼子里打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