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洗了热水澡再是喝姜汤,直接睡觉!
……
隔天,云皎月是被林芙蕖薛福儿她们的声音给吵醒的。
醒来已是午时,睡得头脑昏沉。
喉咙嘶哑疼痛,“义姐?”
“皎月,你可别说话了。方才你浑身滚烫,大夫说你感染了风寒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林芙蕖心疼坏了,“昨夜发生那么大的事情,你们都瞒着我不说。”
“若非薛福儿刘蓉来找我,我还不知道!聂韬他们嘴跟个铁桶似的,是半点消息都不透露。”
刘蓉忍不住说道,“昨夜都察院官员全进了宫,我父亲子时才从宫里出来。”
“你们可不知道,听说群臣激愤问责拱卫司,气得徐公公脸都青了!”
薛福儿早上缠着刘蓉听了好几遍昨晚议政殿内的情况,听了还觉得不过瘾。
感慨道,“哎,要是我父亲也是都察院官员就好了。”
“今早早朝回府,他都气恼极了,直言昨夜竟然没赶上热闹,找个由头去议政殿旁观!”
云皎月被烟景搀扶着靠在床上,看见霜降脖颈处已经被纱布缠绕。
收回视线,“昨夜是何结果?”
林芙蕖沉住气,“宁指挥使罚俸三年,暂且革职。”
云皎月敛下神色,对这种结果并不意外。
又听刘蓉说道,“不过昨晚有件事情挺奇怪。”
“徐公公竟然替祁大人抱了几句不平,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”
云皎月顿住,身为知晓大概故事线的人,她再清楚不过。
这位司礼监掌印,是已经对祁长瑾这位未来义子,抱有了欣赏意味。
想到祁长瑾,刚想问人在哪儿。
“妹夫见我们来了,就去书房了。”林芙蕖解释着。
叹了口气,“文安公主刚刚派人来了,送了些滋补身子的药材。还说你上回送她的那套犀角杯子,她很喜欢。”
云皎月脑瓜子疼,看样子昨夜兵马司段副指挥使也被弹劾了。
文安公主这是在示好。
她抬手揉了揉眉间,“公主喜欢贺礼就好。”
打起精神,皱眉,想起一事,“义姐,你身子要紧,我感染风寒,你还是不要在这里久留了。”
“等我风寒痊愈,我再请你们入府一叙。”
林芙蕖感染尿毒症,不能被传染风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