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昭昭脸颊浮着红色,她没见过那位永昌侯府的小公子,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
她信任自家亲娘,也信任云皎月的眼光。
云皎月安心不少,她想将婚事尽早定下来。
眼下永昌侯府和三房都很满意彼此,这是件好事情。
欣慰,逗趣着祁昭昭道,“等我们昭昭出阁了,堂嫂一定会添很多的嫁妆给你!”
说完话,祁昭昭脸更红了。
柳韵秀是专程来找云皎月说体己话的。
她垂眸感慨,“这几日,文朗不是在李大儒那里念书,就是关着自己在院子里习武。”
“而昭昭,跟着女师父念书之余,大多时间都在温习药材的功效。”
越说越沮丧,“皎月,我有时候在想,要是昭昭的婚事定下来,最迟后年就要嫁了。”
“到时候家里的日子,得越过越寂寞。”
云皎月理解柳韵秀所说的寂寞。
她以前在部队里,家里父母虽然每日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,但闲下来总会想她。
想到这里,眼睛微微泛红。
她难以想象,自己回家的大巴车坠崖后,父母得知她不在人世,会有多痛苦。
不过,她的工作性质,注定了一年到头难着家。
说不定父母还能骗骗自己,她没死,只是在部队里继续活着。
云皎月控制住酸涩的眼眶,深呼吸,调整心态。
“这怕什么?”
云皎月轻快安慰,“永昌侯府不轻视商女,家庭氛围又和谐。”
“要是三婶娘以后决定常住京都,昭昭婚嫁后,侯府肯定也会允许昭昭常常回娘家看你。”
前脚说完话,柳韵秀后脚更加惆怅。
她在京都待了这么些日子,发觉还是青州好。
想着等文朗考中功名,就让他外放回青州做官。这样比在京都,来得安稳。
云皎月看柳韵秀紧抿着唇不说话,猜中了柳韵秀的心里想法。
试探问道,“要是三婶娘以后想回青州常住……”
“趁现在婚事还没定下来,昭昭也不是不能谈个在青州的人家。”
柳韵秀摇头,隐忍着不舍,“谁家不希望女儿能嫁得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