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愕然……
陆乾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衣料,包裹人的手腕。
云皎月抽出手。
听到,“那案子段家尸身连带着仵作,都被大火烧了精光。”
“后来,他就从青州被调往了袁州。”
陆乾把人从池边往里侧拉,提醒道,“你站稳。”
云皎月眼神一暗,袁州青州的海,海域可不小。
祁长瑾即使水性很好,也游不到岸。
只希望半个月前,早已结束禁渔期的渔民,能及时将祁长瑾和李敬之捞上来。
想到这里,女人暗藏当下嗜血冷漠的情绪。
纤细手指紧紧握发出细微颤抖。
“你这副要为祁大人报仇雪恨的样子,是觉得他已经死在海上了?”
云皎月清秀的脸部线条紧绷,没好脾气瞪了眼陆乾。
郑声道:
“我不觉得他会死,但我怕!”
眸光晶亮,恢复理智分析,“我夫君是半个月前坠的海。”
“若他真死了,宁顾行不会收到姜世子的信件,更不会派人去援助姜世子。”
“所以我夫君当时大概率还活着。”
眼神灰冷,“只不过若是无外援,他能活多久,我不确定。”
离袁州最近的外援,除去青州就是在沧州。
故而可靠的外援不是不能请到。
就是不知道,能不能敌得过拱卫司的三百人。
云皎月眉头蹙了一下,“武定侯,你之前说要给我一张去袁州的船票,这是何意?”
陆乾深邃眸眼微眯,听见云皎月说,怕祁长瑾会死。
他周身的冰冷气场似有所无,不知道在揣摩些什么。
云皎月不悦,催促了一句,“武定侯?”
唤回人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