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皎月紧蹙着眉头,“是什么瓷器?”
孙阿牛如实说道,“是崇明海水纹炉。”
云皎月寒星似的眸子有些愕然。
崇明海水纹炉她没听说过。
但是在现代,她知道明代历史上有个宣德海水纹炉。
应该是陈富钻研瓷器,在她给出的粉彩瓷配方的影响下,激起了研制新品种的兴趣。
“陈富日日翻阅古籍,他参照前朝瓷器款式,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。”
“竟然开窍了!”
孙阿牛这两个月对瓷器也有涉猎,毕竟要去陈家监工。
他忍不住感慨,“要说以前,我这个庄稼汉肯定是看不懂那些高雅的东西。”
“可是祁家的那些管事们,有什么都教我。”
“我看那海水纹炉胎体厚重,很有分量。最让人过目不忘的是,那釉面莹润,通身都是海水纹。”
“那叫一个好看哟!”
孙阿牛又赞叹又着急。
要说陈富的确有些本事,起码能以一己之力称霸了最近的瓷器市场。
这种真本事,值得人夸赞。
但是又着急云皎月掌控不了陈家,云皎月好歹是陈家产业半个真东家!
云皎月清秀的脸部线条有些僵硬。
冷眸暗藏恼意,“罢了,孙叔你先忙活祁家招人的事情。”
“一个海水纹炉竟然就让我姑父飘飘然!”
“既如此,他骄傲自满,神气透顶,看不上我这个合作伙伴。”
清冽声音微微上扬,“那过几日等我料理完手头上的事情,就亲自去了断他的富贵前程!”
海水纹炉,不是只有陈富知道制作方法!
孙阿牛接连点头,听云皎月继续道,“你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