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巩油,也就是硫酸。
李敬之闻言,手里握着木盒不太自在。
将盒子放在石桌上,双手摩挲,再是垂在身侧。
满是同情意味看向祁长瑾,“长瑾,你娶到这个妻子,也是难为你。”
“皎月要是个男子,以她的手段,都能进拱卫司和宁顾行争位置了。”
“幸好你为人赤诚,对外头的女子从不会多看一眼。”
“否则你什么时候死在枕边人手里都不知道。”
祁长瑾懒懒抬眸,漫不经心瞥了眼李敬之。
就差将不担心被谋杀,反倒还引以为荣的字样写在脸上。
云皎月语噎了。
不服气瞪了眼李敬之,眼里的杀意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。
又对祁长瑾强调,“我是在为你们出谋划策!”
祁长瑾薄唇勾起一抹宠溺弧度,护着云皎月。
统一战线,“对,皎月是在我们出谋划策。”
声线勾着笑意,“敬之,难道你不觉得皎月一人堪比千军万马吗?”
“可惜那番邦商人只拿了这么一盒叶片来大齐。”
“要是定期多拿些,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能用叶片对付其他别有用心的人。”
李敬之瞠目结舌。
实在是他见到的云皎月,形象几乎都极其正面。
她领着大荒县民众开矿做颜料,又救了不少人,连在学士府都能不落气势地和宁顾行对抗。
没料到女人有这么心狠手辣的一面。
现在想想,也就只有祁长瑾能不畏惧杀人救人都能做到极致的云皎月。
还时刻将人放在心尖上。
云皎月急着去见陈富,将李敬之的注意力转移回正事上。
“算上地上这个俘虏,私宅一共有四个黑衣人还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