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着对方不发脾气时,挺好说话。
在心里把陈富骂了个狗血喷头,早知道跟着云皎月酬劳这般好!
傻子才跟在陈富屁股后头当跟班狗腿!
鼓足勇气,“祁夫人……我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青州城无人不知您医术高超,我家里老娘生了病。”
“我想请您给她开个方子。”
云皎月纤细手指闲散叩着石桌,白净脸庞在越渐昏暗的日头下,被孙家屋子前摇摇晃晃的灯笼,照得忽明忽暗。
她慢条斯理的声线倏然多出几分清冷,“方子啊……方子我开好了。”
石飞眉头挑了挑,诧异,“开好了?”
云皎月颔首,“对,看这天色,药方应当已经送到了你家。”
石飞眉头紧锁,他没读过什么书。
也知道给人开方子,得先望闻问切!
就算诊治的大夫没那么精细,再如何也会把脉!
纠结半晌,“祁夫人,我经常陪我娘去医馆大夫。”
“不是我信不过你,只是那些大夫都是先把脉,再开方。”
怕云皎月不肯给亲娘治病,在扯谎。
着急道,“您连我娘的面都没见过,不清楚病史。”
“怎的就准备好药方,还说派人给我送去了?”
云皎月并不解释缘由。
专业说出病史,“你亲娘右腿,自臀部起,沿右侧和后侧向下放射疼痛。”23sK。com
“疼痛常年不断,持续了二三十年,是不是?”
石飞震惊瞪大眼睛,从昨日在福聚楼见过云皎月后,他就马不停蹄回了家。
因为太害怕,一天家门都没出!
要不是答应了云皎月,今天要故意在陈富面前暴露云柏林的行踪。
他根本不可能出门!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他今天去窑厂的时候,总觉得后背凉飕飕。
一想到石祥的尸体不知道在窑厂哪个地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