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祁家商船愿意在半年内降低押送费用,且提高遭遇灾祸时的赔付金额。”
“若是货物在途中损坏、被抢,亦或者是船翻了,祁家都愿意按照契约内容赔偿香户!”
这么一说话,在场运输业商户纷纷急了。
接下来云皎月的话,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“我还想再开个铺子,不光保物,还保人。”
“什么?”商户瞠目结舌,坐不住了。
有商户到了饭点再饿,面对珍馐美馔也没有进食的欲望。
“祁夫人,以香业为例,你不会是想让香户再给你交伙计在外的安全费用吧?”
“若是伙计在外缺胳膊断腿被劫杀,赔付的银钱由你付给其家人?”
云皎月眉眼寡淡,屋内明亮的烛火照得她白皙肌肤恍若透光。
颔首示意,“的确有此想法。”
“不过这种业务只生效于商业行动,一趟远行,一单一保。”
话毕,商户们脸色各异,有巴不得云皎月赶紧开个保人的铺子,他们好签契约合作的。
有懊恼拍断大腿的!
这种铺子亘古未有,这是人比人气死人。
为何这种赚钱的好营生他们没有想到!
又有的人在叹惋,现在云皎月还未开这个铺子,他们也没办法捷足先登率先开铺子。
他们的财力,实在抵不过祁家。
开了也不过自取其辱,风险太大赔付金额若是太高,会把全部身家都给玩进去。
左昌顺这个武将满脸沧桑,眉头紧紧皱出川字。
关于云皎月提出的意见,有些他如获至宝,庆幸这样的商户是生在青州嫁在青州。
可又不置可否保人这个行为。
嘴角微微抽搐,连带着浓密胡须根部都细微抖动。
好心提醒,“祁夫人,老夫有两个问题。”
“左大人请讲。”云皎月很是恭敬。
“祁夫人,你想保障伙计远行商业一事是好事,但商船最多只能保证水路上的安全,等落了地,万一伙计在外县被劫杀,这该当如何?”
“自然是赔付银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