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祁少夫人是怎么做到的?
“李虎,把这鱼拿出去!开膛破肚!”
云皎月铿锵有力的声音落下。
转而幽深向周烈,眼底满是幸灾乐祸。
“我忘了告诉你。这种杀鱼的方法,同样也适用于杀人。”
云皎月重新握起一条鲜活的鱼,对着周烈道,“我刚刚,把发簪插进了鱼的这个部位。这里是枕骨位置。”
“那你知道……人的枕骨在哪吗?”
云皎月扔掉手中的鱼,走到周烈身边。
站在他身侧。
刹那间将发簪抵到周烈的脑颅后部,那处呈内凹外凸瓢状的扁骨位置。
冰凉带着血腥气息的发簪,倏地接触到周烈枕骨处的皮肤!
周烈全身上下都如紧绷着的弦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。
但当镖师久了,什么难缠的角色他没见到过?
现在到了泽州的人,只有他。
其余人都还在路上。
他不信云皎月真的敢杀他!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你别想从我嘴里撬出什么消息!”
周烈冷视着前方,一副铮铮烈骨铁血汉子的模样。
他瞥了眼云皎月手里的簪子,“鱼肉鲜嫩,你这木簪能刺入鱼身不奇怪。”
冷嗤一声,“人和鱼并不一样。我可不认为,就凭你手中小小的簪子,能伤到我什么!”
就这破簪子,就算往死里捅,也不见得能捅破他的皮肉。
他没什么好怕的!
身旁的阮元不断用舌头顶着破抹布,像是有话要说。
他不断利用嘴里舌头的活动空间,不停地用舌头顶着抹布。
靠舌肌和颊肌的挤压。
好半晌,终于将抹布吐出来!
附和着,“就是!云皎月你吓唬谁呢?”
“我呸!就凭你这个簪子,能吓到我爹给我雇来的护卫?”
“我可警告你,现在你赶紧把我放了!否则,就凭沧州离青州地界的距离,我再怎么也得让我爹派人,把你爹娘都杀了!非得泄我心头之恨不可!”
阮元说完话,周烈不由紧紧拧着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