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芬太尼有弱成。瘾。性,想了想还是作罢。
只能拿具有中度镇痛功效的可待因片,进行服用治疗。
纤细手指端起陶碗,在里头倒了水。
配合着可待因片,给孙鹤服下。
进行医嘱,嘱咐道,“我过七天来给你拆线。”
“那个时候,你应该可以下地走路。约莫二十天后,你就可以正常跑跳。”
“对了,三个月内,只要平日里出行,切记要戴面具,否则脸部会有色素沉淀,不好。”
云皎月说话很慢,怕孙鹤记不住。
说着说着,她也有些嫌弃自己啰唆说太多。
但是医生只能说多,不能说少。m。。
补充说着,“这几日,让孙叔去县城给你做几套宽松衣服。”
“到时候下床走路,行动间免不了伤口摩擦受痛。还是穿宽松些的衣服为好。”
又道,“至于吃食方面,你肠胃受了刺激,今日就先喝粥吧。”
“明日开始,可进食一些鱼汤,方便促进伤口愈合。外加也可以提高一些人体抵抗力。”
孙鹤耐心听着,他实在是太痛。
止痛药的药效还没有发挥出来,只能细嚼慢咽云皎月方才说的话。
将她的话一一记下,分散注意力。
云皎月又在孙鹤家多待了些时间,观察孙鹤术后还有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。
认为可以离开时,才离开。
云皎月回家做了红烧草鱼和清蒸草鱼,外加熬了一锅汤汁浓白、味道鲜美无腥味的鱼汤。
招待了刚把没气的阮元,扔到坑里埋掉的程二和李虎。
亲自送了一碗热乎的鱼汤给柳韵秀家,又留了一碗鱼汤给还没回来的祁长瑾喝。
忙活了很久,才是坐下来好好吃饭。
刚吃上几口热饭,门外成群踏踏的马蹄声错落响起。
“二小姐!”
“二小姐你在哪个屋子里?!”
“二小姐!”
聂韬粗犷的声音接连不断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