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调离话题。
说了宁顾行命令牙行为难她,外加姜寻和祁雅儿的事情。
顺道问起来,“我先前并没有打算多问,但接下来我在京都少不了会和裴瑰她们打交道。”
“关于前户部侍郎的贪污案,现在究竟是何情况?”
先说着自己的见解,“义父既然能重获当今皇帝的信任。”
“那势必证明司礼监和拱卫司在圣上的心中,已经地位下降。”
“是上回在沙橘村,那几个拱卫司手下的证词,起作用了?”
在云皎月看来,户部侍郎贪污,已经坐了大牢。
姜王府引起皇帝忌惮是意料之中的。
陆崇重获圣宠,抛开检举户部侍郎的原因外,肯定是皇帝知道拱卫司手伸太长了。
连带着背后的靠山司礼监也受到了皇帝的不喜。
对皇帝来说,司礼监就是条狗,而拱卫司就是条狗崽。
狗而已,不听话,肯定不满。
祁长瑾拿起桌子上的扇子给云皎月扇风,两人谈话不喜欢有人伺候。
漫不经心道,“的确如此。”
“正因圣上对宦官一。党的不信任,殿试才会安排得如此快。”
“朝堂讲究制衡之道,大齐国首辅一位,自太子殿下病逝起,就空缺多年。打击宦官一。党的最快方法,就是扶持帝师府一头的势力。”
云皎月督了眼祁长瑾,嫌热。
从手腕处提了提袖子,露出光洁白皙的皓腕。
所谓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
她知道的越多,万一和宁顾行那档子人遇上,打交道也不会吃亏。
索性问清楚,“那库大使给我们的账本,义父那头怎么说?”
“明日殿试,待授予官身后,我会将它呈上。”
话锋一转,“至于姜王府走。私的证物,你义父的意思……”
祁长瑾抿了抿薄唇,“是不能操之过急。得找个好时机,再将证物公之于众。”
帝师府不能在短短数月之间,就沾手贪污案等等的案件。
否则,就显得帝师府的势力,太过无孔不入。
先前不光连同僚贪污、连地方州县的罪证也能查到。
现在,连异姓王姜王儿子的逾越之罪还能证实。
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风头偶尔出出就是。
若是帝师府,一直作为民众茶余饭谈中的话题,不仅招人妒忌,还引皇帝戒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