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忽然被揪住似的抽痛,这么些天的委屈涌上来。
一把拍开他的手。
“她想要的东西,你就从我这里抢走?”“为什么我就要忍气吞声?”“她来了我就要为她让位,好啊,可你别忘了。
小白是我父亲留给我的,你明知道它对我的意义!”“谁都别想抢走。
要我给她道歉,没门!”“你走,我再也不要见到你!”我推搡着沈听肆,他却把我搂得很紧。
他语气加重,“不过是一匹马,宁儿骑几天便还于你了,你在胡闹什么?”那不只是一匹马!那是我可怜的尊严。
守不住苗圃,我便要守住小白。
是我仅存的一点希冀。
意识越来越模糊,沈听肆的脸在我眼前转圈。
他焦急地唤我,“洗月,洗月你怎么了?”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。
沈听肆似乎从背后环住我,塞给我一个汤婆子。
我像虾米一样整个蜷起来,攒紧被褥。
暖和的紧,就好像爹娘陪在我身边一样。
就好像沈听肆还护着我。
我还是有人疼的小孩儿姜洗月。
那年落花弯月,沈听肆将我一缕发丝别至耳后。
声音温润地如同浸在山泉中的石子落玉盘。
他弯了眉眼,说之前的名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