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我不再去看他的耳根红不红,只在他没有回答的那一秒将他推出门外,让婢女仆妇们将门关严实了。
我们僵持了一年有余,赵煜再也不能进我的院子。
我也不再参加任何王妃应当出席的宴会和活动,整日在院里躺着吃吃睡睡,太后娘娘也叫不动我。
赵煜承诺的两年之期到了,许平关却仍旧留在王府。
我懒得管,我也不恨她。
我谁也不恨了,我只想离开这里,回到我爹爹娘亲身边去。
奈何赵煜死活不同意。
他开始公开跟许平关出双入对,让人来偷听我的墙角。
我往外送的信都被拦截了,他有时会站在院门外跟我说话。
还是让我再等等。
我有生之年第一次在心里骂道:“等你爹的头。”
婚后第八年,许平关终于要走了。
我开心得不得了,因为赵煜要送她到京城百里之外的驿站。
我不知晓她此去多久,还愿不愿回来,我满脑子只想着,既不愿意休了我,那就别怪我跑了。
我这辈子没出过远门,提前很久开始兴奋。
许平关离开的前一夜,赵煜许是受了刺激,翻墙进来我院中,像许多年前那样将我抱得死紧。
紧到我扎进他的身体里的金簪,他定亲时为了嘲讽我过于古板和娴静、没有金银饰物的金簪,顺着金簪流出的血同样浸透我的衣衫,一直烫到我心口处。
那个人僵住身体,却没有放开手,将我抱了又抱。
最后拔出簪子时,两个人胸口的衣服都湿透了。
他只闷哼一声,俯下身子亲了我的额头。
我仍旧觉得恶心,却随他去了。
他那边一出门,我这边就收拾了金银细软,连夜带着袅袅跑了。
我们找了两日才找到爹爹说的王村,却还没等找到庄子,就被赵煜带人追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