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皎月单手捂着自己脸蛋,眼泪渗过指缝溢出。
哭得伤心又无可奈何,被祁长瑾说动了。
由于右手被祁长瑾拿丝纱捆住,左手没能遮挡住自己所有的脸部。
温热柔软的唇部贴上来,吻住咸湿的泪水。
一寸一寸往下移,直至堵住云皎月的嘴,让人连哭都哭不安生。
云皎月想自己是要栽在祁长瑾手里了。
很有默契地选择接受男人给的建议。
是啊,要是连可以得到的,都不去得到。
那又怎么会有勇气去直面它的失去?
睁开眼睛,浓密眼睫被泪水打湿,沉甸甸的根根分明。
像是想起了什么,推开祁长瑾硬实的胸膛,“我已经在陛下面前发誓这辈子都不回京都,可能没办法每日都与你一起。”
云皎月恢复清醒,理智渐渐回拢。
祁长瑾指尖单手勾着女人的衣衫,露出一片洁白香肩。
这些都不是云皎月需要考虑的事情,他可以一一解决。
带有情。欲的音量缱绻,“出京前,朝中大臣已联名上书寻你回京都。”
云皎月眼泪还没干,“什么?”
祁长瑾解释道,“皇后娘娘患有阴疮,轻骑都尉家的孙子是先天愚型,鸿胪寺少卿有些圆翳内障的症状,刘彼大人得了历节风……”
“最重要的是,陛下身子骨愈加弱。在不愿你回京,与寻你进京调养之间,日渐倾向于后者。”
云皎月:“……”
离开京都一年未到,这些达官贵人是捅了病窝吗?!
怎么一个个都得了那么多的病。
奇怪道,“阴疮常因热毒炽盛,或寒湿凝滞,侵蚀外阴部肌肤而导致。”
“若是热毒,大概率是经行产后,卫生护理不当引起的多。我并未听说皇后有生子。那……难道是寒湿引起的疾病?”
祁长瑾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,停下亲吻后,嘴唇发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