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韬死命拦住去路,不让人回去添堵拖后腿。
焦灼劝诫,“文安公主!你手无缚鸡之力,回去能干什么?!”
“您就别给他们添乱了,难道您非要让宁顾行害死我们二小姐才罢休吗!”
文安公主泛白的脸颊,汗珠淌过阳光下细小的绒毛。
心哽在咽喉,视线飘忽不定,只能在有限的时间,尽快做出判断。
最后目光停留在聂韬右手紧握的长剑上,眼底突然爆发出一丝狠戾。
毫不犹豫,双手拔出长剑砍向聂韬!
聂韬:“……”
聂韬蒙了,对需要自己保护的上位者警惕性不够,躲闪不及。
下一秒,胳膊血肉被割出深深口子。
“啊!”聂韬捂住伤手不由后退了几步,倒吸一口气,“文安公主!你是疯了吗!”
后者矜贵非常,从来没拿过重物利刃。
是头一次拿剑伤人,落目在手背上被滋出的点滴血渍。
啪嗒一声剑落在地上,双手颤颤。
疯狂转身往宁顾行所在的方向往回跑。
聂韬温热的鲜血从指缝溢出,止不住地疼痛。
骂道,“还真是疯了!”
云皎月杀人时冷冰冰的眼神难忍怒意。
看见文安公主往回跑后,整个人都镇顿住。
她瞳孔微缩,握着剑柄的手指指节泛白。
眉头拧出三条线,恨铁不成钢冷声,“文安公主和陛下还真是一脉相承的多疑!”
流畅小巧的脸部线条紧绷,双手死死护着吴晦。
这时,她眼角余光正好瞥见祁长瑾兔起鹘落,解决几个难缠的尾巴。
男人快速从行车队伍的行囊里,翻找出弓箭。
隔着几丈距离,阴云笼罩的眸子眯了眯。
将箭矢方向,准确无误对准宁顾行!
紧实的肌肉青筋暴起,用力扯开靠机械力发射的长弓。
倏地,箭离弓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