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韵秀眼底浮出一抹诧异,她记得抄家那天,她婆母是一刻也不敢怠慢廷尉府官员。
早在官员来府上的时候,就急急忙忙迎上去套近乎。
难道是她记错了?
柳韵秀相信云皎月说的话。
顿了顿,“那我和你三叔,就先带昭昭和文朗回府。”
“一切事情,等你回去再说。”
云皎月唇角勾起笑意,“好。”
很快,码头上聚集的人逐渐散去。
不少曾经的人犯,都一一和云皎月道别。
等得空了,云皎月和祁长瑾才是走向云长东他们的方向。
云皎月是真不想和这些娘家人接触。
古代将女子教导得在家从父、出嫁从夫。。
家里有弟弟的,不管姐姐年纪多大,都要被套上长姐如母这四个字。
一个个女子,几乎都被吸干了所有血。
云皎月不想被吸血,更不想当扶弟魔!
她要是想帮人救人拉一把人,首先得自己愿意,而非是被逼迫着做事情。
“长姐,你都嫁人好几年了,怎么可以当着姐夫的面,和那么多男人说话?”
“我你在泽州几个月,是一点妇德都没有了。”
云柏林有些怕祁长瑾。
他责怪云皎月让他在太阳底下久等,不敢直说。
阴阳怪气道,“虽说长姐你和姐夫,也是共同经历过患难的人。”
“但也不能,仗着姐夫现在对你好起来,就一点为人妻子的模样都没有。”
云皎月脑瓜子被这个遭人嫌的弟弟,吵得生疼。
她嘴皮子利索,“柏林,你这几个月可曾好好读书了?”
云柏林不明所以,“我是家里独子,爹娘都紧着我的功课,我自然好好读书了。”
云皎月听到这里就来气!
原身家里也有些银钱,是小商户没错,不过也请得起夫子单独授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