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身家里也有些银钱,是小商户没错,不过也请得起夫子单独授课。
可原身从来都没有读过书!
就连女工也不太会,唯一拿得出手的,就是出阁前,在娘家帮忙做了好几年的生意。
“既然你功课不成落下,难道就没听说过有钱易出众,遭难难寻亲?”
云皎月眉眼漫着显而易见的冰冷。
冷冷道,“以前这句话,我还不信。毕竟我好歹也是有爹娘有血亲的人。”
眼底对云长东几人没什么感情。
冷不丁薄凉道,“只是,我和长瑾被流放的时候,你们却连一次嘘寒问暖的时候都没有过!”
“还真是应了那句话,人来求我三春雨,我去求人六月霜!”
讥讽的话语声落下。
眼着亲爹云长东的脸色阴沉起来。
他脸上也没再装出一副慈爱心疼女儿受苦的模样。
不满斥责,“好了!”
“皎月,你少说两句。你弟弟说的话固然不好听,但也是大实话。”
“你好歹是状元郎明媒正娶的夫人,哪能和那么多不相干的男子说话。柏林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云皎月双眸冷意似寒潮袭来,开始替原身不值。
要是按照原身以前的脾气,亲爹说了这句话,就会好声好气给云柏林赔不是。
可现在,她云皎月可不惯着他们!
倏地作出失望模样,喊了声,“爹。”
失望道,“祁家没遭难之前,我在祁家做少夫人。”
“每次娘家和我说缺银子,我都死乞白赖去拿祁家银两帮衬。”
“我对你们一直掏心掏肺,你们现在却避而不谈对我的亏欠!这是什么道理?”
云皎月眼底阴鸷翻涌,视线扫向云长东。
蓦地凌厉发问,“难道,我身为云柏林的亲姐姐,连说他几句话的资格都没有?”
“要是我没有资格管教弟弟!”
“你们以后也不要再拿着长姐如母的话压我,让我没有底线地给他收拾烂摊子,善后一堆破事!”